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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一栋足有二十年历史的灰楼四门洞五楼的一套三居室的房子里,自从我父母回徽州老家定居以后,我就一直自己一个人住着。
照理说,一个已经二十七的男人是应该考虑找一个媳妇一起走完剩下的人生的,我不着急,因为我觉得生活才刚刚开始。不过很多时候是寂寞的,我的情感世界总是不那么美满,不是我看上了人家,却被别人捷足先登,就是人家看上了我,而我又实在提不起兴致,所以我一直形单影只,能安慰自己的就是总有好的在不远的地方等着我呢。
是不是眼光太高了?我其实长得不招人讨厌,而且有一个和朋友合伙干的小公司,衣食无忧,那个时候,那个人,什么时候才来?
我家的隔壁是一对刚结婚的小两口,整天腻在一起,连上楼或者下楼去倒垃圾的时候也相依相偎的,看在眼里实在让我憋气,主要是那小媳妇真好看,那会说话的眼睛总让我误以为她就是我要等的那个。
就为这,我把自己的卧室从里间搬到了离他们就一墙之隔的书房,这样的老式建筑的隔音效果不佳,躺在床上多少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很细微的声音。我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融入他们的生活了,有时候能听到那不怎么结实的老式木床嘎吱嘎吱的声音,于是我就可以想象他们在干什么,想象那小媳妇白得象奶的肌肤,还有那耸翘的小屁股,纤弱柔软的腰,结实的腿,还有那八字脚(她是市芭蕾舞团的演员),脱光了之后是什么样的?
我趴在床上,把手伸进裤衩里,鸡巴早就准备好了,热乎乎的有点发烫了,顶在床上很不舒服,于是稍微侧身,用手轻轻地揉,逐渐地增加力度……靠着想象和手,我一样可以发射。
小伙子叫李凯悦,小媳妇叫孟凡,一对金童玉女。
早晨起来的时候,我爱坐在阳台上晒太阳。这习惯以前是没有的,我酷爱睡懒觉,是从小两口搬进隔壁开始的,小媳妇跟着太阳一起起床,然后在阳台上抻腿,我爱看她抻腿的样子,浑身犹如柔若无骨。
现在是夏天,小媳妇会穿的很少,那身子就是要让我看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或前或后,她看见我的时候总是那么甜甜地一笑。那笑容多漂亮,盘起的头发使额头的弧度更饱满,淡淡的、弯弯的眉毛,娇巧的鼻子,嘴唇,还有那会说话的眼睛。
她要是对我没意思干吗对我笑?每到这时我就会不自觉地勃起,于是做俯卧撑,不至于太尴尬。手淫的郁闷老困扰我,我想那么干一下……
今天那边怎么老没动静?等得我实在是困了,忍不住睡了。
“……你这臭婊子!……你……”我被一阵激烈的叱骂声弄醒了,连忙把耳朵贴在墙上,很后悔没按自己的计划在这墙上弄一个窟窿。那边是李凯悦愤怒,但还算克制的声音,以及孟凡的啜泣……出事了!出什么事了?照理说,结婚刚半年的夫妻不是应该好得蜜里调油的么?
似乎是李凯悦在责备孟凡不应该背着他与另外的一个叫什么司马光的男人私通。司马光?那可是鼎鼎大名的人物,那老爷子坚持到现在来和孟凡私通了?!她干嘛不辩解呢?理由不是明摆着么,那老爷子有心无力呀!
居然打起来了!应该是李凯悦在打孟凡。斯文的李凯悦会打人?你可是知识分子!我压抑了想过去劝阻的念头,人家小两口生气,你过去算怎么回事啊?
第二天,孟凡没有出来抻腿。我做了四十五个俯卧撑后,看到了神清气爽的李凯悦。
“锻炼呢?”他笑着和我打招唿。真奇怪,他怎么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他的眼神里还别有洞天。
“哎。”我顺口答声。
“今天天气不错呀!”他舒服地抻腿拦腰。
“是不错!”准是发生什么了,他看我的眼神是警觉的,但遇到我的目光就躲躲闪闪的,我得弄个究竟。
亲眼看见李凯悦上班去了,但孟凡并没有出来,在楼梯上和李凯悦并肩下楼的时候,他还主动告诉我孟凡昨天就回娘家了,还挺自然的。孟凡肯定还在房间里,我敢肯定,因为昨天把我吵醒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两点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忍住自己的好奇,还用自己的车把李凯悦载到研究所的大门口,在与他亲切地道别后,我给与我合伙的周舟打了电话,然后把车子停在离院子很远的富源酒家门口,自己偷偷摸摸地回家。那过程象反特,挺刺激的,主要是我想着要到他们家去看个究竟。
从阳台爬到隔壁,这对于常年参加跆拳道训练的我来说不是什么问题,从阳台的门进到房间里却花费了不少力气。
如果孟凡在家,如果她认为我是入室行窃,如果她叫喊怎么办?在打开窗子的时候,我冒出了许多念头,幸运的是根本就没有人声。
孟凡不在?不可能啊!从窗台跳进房间,几乎没有声音,在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换上了轻软的运动鞋。
我来过这充满了温馨的小屋,由于还年轻,他们的香巢没有很多值钱的家具和电器,不过在孟凡的细心布置下,浪漫而温馨,到处是甜蜜和温情。眼前的场面是凌乱的,看来还没有打扫战场,地板上有摔碎的杯子,床上一塌煳涂,有撕破的女人衣服……
卫生间里的呻吟声吸引了我,我走过去,轻轻地推开门,于是我惊呆了。
孟凡蜷缩在浴缸里,一丝不挂,好看的肢体被粗糙的绳索捆扎得扭曲着,头上套着什么,一直蒙住眼睛,身上还有明显的瘀紫,看来是掐的痕迹,漂亮的屁股撅着,我顿时感到一阵恶心,她的下身血肉模煳……
听到人声的孟凡剧烈地扭动,并且“呜、呜”地哼,她没法叫喊,嘴里堵着一团东西。我的心跳的厉害,出奇的是,我被眼前充满了暴虐的景象弄得非常亢奋,觉得她在原有的清丽婀娜中又增加了许多妖艳,我不由自主地勃起了……
“带我离开。”孟凡有气无力地靠在我的胸前,可以肯定她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她的眼神迷茫而绝望,她受到了怎样的伤害?
我把到海边度假的气垫子充好了气,然后让孟凡趴在上面,真不知道应该让她采取怎样的姿势,那么漂亮的身体现在遍体鳞伤,李凯悦真下得去手!在浴缸里放了一盆温水,我得给她清理一下身体,不然会感染的。
“你怎么来救我?”
孟凡认出我了,她惨然地笑,苍白的脸上现出一抹红晕,毕竟这样一丝不挂地面对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还是从来没有过的经历,不过被折磨了整整一夜的身体实在没有力气了。
“别动,你就这样躺着。我昨天听到你们那边出事了。”我用温热的毛巾轻柔地擦拭她的脸。
“别碰我!”孟凡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一个梦魇重新出现在孟凡的眼前,挥之不去……
他为什么那么愤怒?就是因为下班的时候自己和司马光(司马光是孟凡跳双人舞的搭档,一个非常英俊的小伙子。孟凡知道自己并没有和他有任何的苟且,她不喜欢那样象女孩子一样漂亮,连说话举止都有些女孩子味道的男人,司马光就是这样的,所以在跳舞时,身体的接触也不会使孟凡产生任何的感觉。)多说了几句?他干嘛那么不信任自己?
孟凡坐在床沿上哭泣就是因为受了委屈。他骂自己是婊子!怎么用这样的脏话?新婚之夜不是验明了处女之身了么?除了你,我没和其他的男人上过床!
怎么还牵扯上了隔壁的刘商?说自己早晨穿着那么一点衣服就到阳台上练功就是要引诱刘商,是不是已经和刘商干过了!?孟凡觉得简直就无法理喻,他疯了,他已经不是那个自己爱的文质彬彬、充满书卷气的翩翩才子了。
他居然还打自己了!疯狂地打,没头没脸地。
孟凡拼命地抵抗,但小腹和软肋挨了沉重的几下后,她就只剩下躺在床上挨打的份了,他还打,越来越疼。孟凡抽搐着,觉得自己会被打死的,那通红的脸,扭曲的肌肉,喷火的目光,他被恶魔附体了。
孟凡感到自己的衣服被大力撕碎,嘴被一团东西塞住了,是什么?是自己的背心,很大的一团,自己的嘴那幺小,根本就不能容纳那么大的一团,他一点也不爱惜自己,就那么塞进来了,嘴角似乎被撑破啦!
孟凡想挣扎,但双臂被猛力地反扭到背后,真的很疼啊!可叫不出声音来了,她只能在心里喊,那些甜蜜的承诺居然是这样的表现,孟凡觉得自己的心碎了……
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了,猛烈的殴打算是告一段落了吧?自己赤身裸体地在床上瑟瑟发抖,疼痛和屈辱折磨着已经不堪的身体,孟凡感到非常害怕,膀胱里的尿都要流出来了,充满了幸福的小屋,现在是地狱!
剧痛!自己完全是被拽着头发扯到地板上的,然后从地板上被拖到卫生间,孟凡伸手去扭李凯悦的手,想减轻自己的疼痛,真的太疼了,头皮要被扯掉了,整个思绪被疼痛占据了,还有恐惧,他到底要怎么样?……
很快就知道要怎么样了,瘫软在冰凉的瓷砖上的孟凡再看到李凯悦的时候,看见了他手里的麻绳……
想哀求他对自己温柔一点,难道当初的怜惜都不在了?的确都不在了,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的生疼,肯定是已经破皮了,能感到粗糙的麻刺进肌肤的锐痛,他还不依不饶地把麻绳狠狠地在自己的身上缠绕着。
穿过腋下,分成两股,从自己的乳房绕过,在背后盘了一下,感觉自己被勒紧了,紧得象是要把肺里的气体都挤压出去!并不丰腴的乳房在绳索的缠绕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膨胀,充血,由于紧张,娇嫩的乳头收缩着,都有点凹陷了,然后是脚踝,同样那么死死地勒紧,没有活动的空间,而且疼,能做的只是用目光来哀求他,但看来效果一点也不好……李凯悦似乎很满意,他笑着,那笑容是那么陌生,充满了邪恶的残忍,这是自己爱的男人么?
孟凡眼睁睁地看到李凯悦的手伸到自己的胸前,感觉还依稀熟悉,他在撩拨自己的情欲,乳房渐渐感到了舒适,那酥麻的瘙痒掺杂在被蹂躏的屈辱中在体内升腾了,慢慢地波及了身体,痛苦中依然产生了快感,不同寻常,他的手法很老道,结婚前他肯定有过不少女人,或者现在也不那么忠贞,孟凡觉得自己的唿吸越来越费劲,心随着手指的玩弄而搏动,乳头慢慢地舒张开来了,充血,开始膨胀……孟凡剧烈地扭动起来,快感瞬间就被尖锐的灼痛撕的粉碎,从乳房的下缘开始,锐痛迅速地使她抽搐起来。
李凯悦脸上的肌肉扭曲着,他没有出声,但的确在狞笑着,似乎是陶醉地嗅着烟头烧灼娇嫩的肌肤产生的煳味,脸上的神情舒展了,就象一个吸毒的人在干渴了很久后,得到了海洛因,他没有就满足,还燃烧的烟头又按在乳晕上……
孟凡被放在浴缸的边沿,上身垂在浴缸里,小腹搭在浴缸的边沿上,屁股完全展露在李凯悦的面前,这样的姿势并不陌生,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在床上的任何要求也不会拒绝,可现在!孟凡想逃避,有种预感,他要彻底地折磨自己,只有肛交的要求还没有满足他。
他没有侵犯自己的肛门,虽然已经做好了一切反抗的准备,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得逞,但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了,他正细致地玩弄自己的阴部,他剥开了阴唇,仔细地调理着,并且去逗弄已经开始反应的阴蒂。
孟凡开始恨自己的身体了,在这样的痛苦和屈辱中,为什么还依然向折磨自己的男人献媚?!
可以很清晰地感到自己阴道的蠕动,他要的就是自己这样?开始分泌了,那里肯定现在又是娇艳而且莹润的,等待着侵犯。等来的是又一阵灼痛……
所有的思维都消失了,孟凡没哭,也不再哼哼,只有忍耐,疼痛似乎也消失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块肉,忍他随意地搞,阴唇已经有几处被烫伤了,他插入的时候带来的剧痛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身体还不住地出汗,哆嗦。
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也不在乎手指直插入肛门时那钻心的裂痛了,他就是要这样,自己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或者死掉是不错的选择。
他还用烟头烫自己的屁股,难道屁眼的紧缩还不能满足你?非要让自己调动所有的肌肉来给你带来快感?!奇怪的是,在这样的暴虐下,身体还是产生了高潮,前所未有的高潮……
头发再次被拉扯,被迫面对着他,看到那膨胀到极点的阴茎由于充血而鲜红,弹跳着,阴茎上的经脉扩张着,龟头上还沾染着自己肛门的血迹,马口不安地舒张着,他的手还在撸,孟凡连忙闭上眼睛,接着就是热乎乎的黏液喷射到自己的脸上……
折磨还没有结束,他依然兴致勃勃地,他抽烟,用烟头或者他的指甲继续,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臭婊子,等我回来再收拾你。”头上套着李凯悦的内裤,眼睛被蒙住了,看不到李凯悦的神情,但可以想象,冷冷的笑容是那么残忍,干了这样的事情,他依然要那么若无其事地去上班么?他当然会的。
孟凡倒吸了一口气,温热的毛巾重新活跃了要僵住的血液,皮肤重新敏感了,那些疼痛和屈辱重新回来了,几乎不能抵挡。
“怎么样,是不是很疼?”我连忙把毛巾收回来,要不要送她去医院?
孟凡一下子搂住我,痛哭。
【完】